了颤,立即收回目光。
秦战的确下了狠手。
梁飞倒在地上,眼睛半睁着,胸脯一起一伏,看起来呼吸有些费力的样子。
鼻子被打得歪到了一边,两只眼睛又黑又紫,嘴唇肿得像香肠,整张脸都是血。
触目惊心。
“不用,公安马上就来。”
秦战扭头看了一眼梁飞,眼底深如寒潭。
他在梁飞面前蹲下来,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梁飞,我警告过你,不要动我身边的人。”
说着,手上加重了力道。
“既然这样,我不介意跟你们鱼死网破!”
不料,即便被人打得不成人样,梁飞还是嘴硬道。
“秦战,这一次,你惹错人了!不是老子为难你,是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话落,邪邪一笑,在秦战脚边啐了一口,全是血。
秦战瞪着他,眼底的幽暗渐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海月突然明白了什么。
梁飞为什么会这么大胆,原来是受人指使,有人托底。
“你的意思是,是有人叫你这么做的?”
可梁飞只是嘲讽一笑,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
很快,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公安同志来了,看到是梁飞,两位公安同志互相对视一眼,面露了然。
对待受了伤的梁飞,两位公安同志一点没有客气,将他两条胳膊往身后一扭,推推搡搡去了派出所。
梁飞被打得有点狠了,脚下踉踉跄跄,步伐虚浮,公安同志索性一左一右将人架着。
于是,走出去的时候,梁飞像是被拖去刑场的罪犯一样,遭到了工人们的注视。
短短几分钟时间,各种传言在工人们之间传播开来,工人们的目光中带着打量,在梁飞和林海月身上不断跳跃
刚才跑去叫公安的于建设看到林海月跟着从楼上下来,诧异极了。
他以为林海月早就走了,没想到居然去了楼上。
而且看样子,似乎还和梁飞发生了什么冲突。
就在刚刚,他和工人们正在干活,秦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