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让我如何保你?”
“得了吧,事到如今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怎么?想打我?来啊!”
两人看她这副目中无人嚣张无比的样子气得七窍生烟,慕琉年刚要下令让人把她抓起来,宋白初就立马说道:“你觉得是你的人来得快还是我的动作快?你要是不想再受一次伤的话,我劝你还是老实一些!”
怀中虽然有燕王的令牌,可是她现在还不想这么快就把底牌给亮出来。
听了这话之后,慕琉年果然怂了,毕竟上次被打是疼痛现在还没完全消,他们夫妇两人确实不是她的对手。
只是他不明白,宋白初不是什么都不会吗?什么时候习得了这一身功夫?
于是他气得咬牙切齿,面目狰狞道:“只要你还在我慕府的一天,我看你能嚣张多久!”
“无所谓,嚣张一时算一时,而且——”宋白初余光看见了草丛中不知道是谁放在这的一桶脏水,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我现在就嚣张给你们看!”
说完后,动作无比迅速地将水桶拎了起来,趁着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直接用力一泼。
“哗啦——”两人瞬间就被浇成了个落汤鸡!
两人样子狼狈至极,甚至还有几片菜叶挂在慕琉年的头上。
“宋白初!!!”
宋白初大笑不止,然后就快速溜出了府。
来到燕王府之后,她轻车熟路地在书房找到了人。
对方抬眸一看,放下了手中的公务,问道:“你怎么又来了?看样子你还真把燕王府当成你自己家,说来就来?”
宋白初讨好地堆着笑,“那不是迟早的事吗?所以我现在就是提前来熟悉熟悉环境!”
赵虞喉咙一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顿时不自然了起来,若是仔细一看,还能发现他隐隐发红的耳尖。
“咳咳——”他清了清喉咙,将自己脑中那些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掉,正色道:“你可知道杨谯夫妇昨夜在狱中畏罪自杀了。”
宋白初不知道他为何要说这件事,但还是老实回答:“我听说了。”
“诺兰就是淮州盐场的受害者。”
“什么?”她惊愕道:“你的意思是,诺兰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