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地笑了,可是看着她如此憎恨自己的样子,却忍不住想要给自己开脱,“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真想为你的侯府报仇,那你就不应该来找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慢慢想去吧!来人,把宋白初给我抓起来!”
紧接着,宋白初就看见了府上的小厮、打手每个人都拿着手臂粗的棍子将她团团围住。
慕琉年说道:“你们不用怕,宋白初已经中了一箭,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
“是吗?”宋白初嗤笑,然后忍着剧痛站了起来,强装镇定道:“有本事你们就一起上,不过我看你们全都不是我的对手!”
“死到临头还嘴硬!”慕琉年再次下令,“谁要是把她抓住了,我重重有赏!”
“等一下!!”
这时候只见岑妈妈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她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可是却第一次没有向慕琉年行礼。
她对着那些小厮和打手说道:“你们忘了之前是谁为了我们所有的奴隶而大胆状告崔皓吗?要不是宋白初,我们都还只是像狗一般,没有任何人权的畜生!”
当初的那件事所有人都没忘,是宋白初改变了身为奴隶的困境,是宋白初让世人承认,他们奴隶也是人。
众人心虚地看向慕琉年,然后将拿起的棍子缓缓放下,并地低下了头。
慕琉年气坏了,指着岑妈妈怒骂道:“你是想要造反吗?你别以为你的老夫人的人我就不敢动你,别忘了,你们所有人的卖身契都在我手上!”
他气得脸色扭曲,对众人喊着,“你们谁要是不听我的命令,我就把你们全部发卖到黑矿里,让你们这辈子彻底没有翻身之日!”
“我看谁敢!”宋白初并不想为难那些小厮和打手,所以她拿出了最后的保命符——燕王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