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许北昭是被气走的,宋白初非常无语道:“殿下,你好幼稚啊!”
“本王这是为你着想,谁知道外边的东西干不干净?”
行叭,你的是王爷,你说什么都对。
随后她问道:“殿下,慕琉年被判处死罪一事,宰相那边没有任何动作吗?”
“没有。”这其实也是他奇怪的地方,按理来说,慕琉年想必掌握了宰相的很多事情,可是宰相既不替慕琉年求情,也不曾提出让慕琉年转入刑部的大牢,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他安慰对方道:“你放心,慕琉年和宋今霜在我大理寺的大牢,是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
“那殿下可否审问一下他关于当年他检举定远侯谋逆一案的事情?之前我去过大理寺问过他,他虽然并未明确回答,可是却明里暗里地都指明宰相才是这件事的真正主使。”
赵虞眉头一皱,“宋白初,你又拿着本王的令牌去了大理寺?”
宋白初一个激灵,她怎么就自曝了呢?随即满脸谄媚,“我这不是为了替殿下您分忧吗?殿下您日理万机的,慕琉年这种角色就没必要让您操心了。”
赵虞不听她解释,将手一伸,语气严厉道:“拿来。”
“拿什么?”
“令牌。”
宋白初赶紧将令牌捂紧,说什么也不肯拿出来,“殿下这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拿回来的道理?你不能言而无信啊!”
“可本王也没说能让你拿着令牌去大理寺胡作为非!”赵虞非常无奈,“宋白初,你就不能安份一点吗?”
“不能!”宋白初也很气恼,然后大步一跨,直接坐在了赵虞面前,又自顾自地拿起了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有种“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嚣张。
赵虞不仅不生气,一改刚才的严厉,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眉梢微挑,似笑非笑,他真的很喜欢对方这种自然不刻意的没大没小。
特别是她现在气呼呼的,眼中聚起一层水雾,湿漉漉的,好像是生气了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要掐一把。
他这么想着,还真的上手掐了一下对方那娇嫩的小脸,指腹下那柔嫩的触感,顿时让他起了反应,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般,语气宠溺道:“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