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于室,不知羞耻,没有女德……”

    萧宸拧着眉头,“全是妇人?”

    “嗯,原以为我为女子出头,能让她们更团结。”

    谢云初苦笑了声,“的确是更团结了,团结的去围剿这么一个文采斐然,并未做错,只不过是被人泼了脏水的女才人。”

    “晋州太守并非真的肥头无脑,而是他们打心底里不认同阿瑶为帝。

    他们不认同女子入学入仕这种事情,他们认为,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管理后宅即可。”

    萧宸皱眉道:“他们不认同瑶儿为君?”

    “是。”虽然他们借口诸多,但他看得出来,甚至在他刚来的时候,言语中透着一些希望他作为皇夫,率先牵头抵制女权……

    想到这里,谢云初有些后悔,他当时不该那么急,“我总觉得,晋州太守不太对劲,”他看着萧宸,“此番皇兄前来,不如先沉着性子,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言语或动作?”

    萧宸迟疑: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清楚,今晚必定会设宴,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萧宸若有所思,难怪谢云初到现在还未回京,原来并非这案子难。

    难的是那些无知妇孺,看不清自己身处什么环境,自愿为得利者当爪牙犬马。

    “宸王殿下,谢大人,”陈有抱拳行礼后,再回禀道:“常州太守,江南巡抚,张永昭求见。”

    “快让他进来!”谢云初道。

    “是。”

    陈有退下,立即让张永昭进来。

    “臣张永昭拜见宸王殿下,谢凤君。”张永昭应声跪下,行了大礼。

    谢云初微微沉眉,分明谢凤君比谢大人地位高很多,但偏偏只有谢大人更好听!

    他尚且有几分觉得作为女帝皇夫,有些附属品感的不适,更遑论那些千百年来受到压迫的女子?

    她们难道被压迫习惯了,突然有人站出来,要让她们当家做主,她们害怕,她们不习惯?

    真当每朝每代都有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看看晋州太守,百姓,群臣的反应,他们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不都是为了阻止女子通过学识生长大智慧,从而不愿心甘情愿的囿在后宅为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