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至极!
周轶清反应过来,这男人的手——他丫的竟然摸他的腰!
艹!是登徒子!
周轶清气得火冒金星,直接一巴掌将那男人甩飞很远,“混账!”
这一动静。
行人纷纷驻足,周轶清也反应过来,夹着嗓子道:“登徒子,竟然轻薄于我,我可是良家女!”
萧蓁蓁和莺儿听见动静,立即掉头来,将那男人围住,“是你!”
蓝衣男子捂着肿了的脸,‘哎哟’两声,“你们,你们这三个姑娘,真是要翻天了啊,我真是后悔刚刚为你们说话。”
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丁跑过来,“哎哟,常公子,谁把您打成这样……”眸光锁定萧蓁蓁,周轶清和莺儿三人,“是你们三个,原来是你们三个。”
“我们三个怎么了?”萧蓁蓁微眯着眼,看着那蓝衣男子的仆人,她倒是想看看,狗嘴里能说出什么话来。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七嘴八舌的,那男仆道:“小小年纪不学好,不在家做女红,跑出来跟陶文君开罪,这会儿还把我家公子打成这样,你们的家教哪儿去了?
在家就该听你们父亲的,要是嫁人了就该听你们夫君的,长得人模人样,却给陶文君这个晋州的荡妇说话!”
仆人把蓝衣男子扶着,对人群道:“刚刚我家公子想着这三个姑娘年纪小,不懂得陶文君那种不守妇道的女人的可耻之处,还帮她们说话,让大家别为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