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儿年岁比瑶儿还小,他若不管,看她那依依不舍的模样,如果真像谢云初说的,相思很苦,那蓁儿岂不是要受情伤?

    看来,还得让谢云初帮忙,他刚抬起手,门忽然打开,他震惊时,谢云初道:“大哥,不如做个交易吧。”

    “什么?”

    “蓁儿的事交给我,但阿楹,她的事或许只有你能解。”

    “可万一——”

    谢云初笃定的说着,“最起码,卿长安的卦是你算的,你得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大哥怕自己动心?”谢云初盯着他问。

    萧宸笑道:“我怕什么?”

    他若当真动心——他不会动心。

    “那大哥就算看在我和瑶儿的份上,卿长安的事情,大哥一定要弄清楚。”

    “行。”

    “还有,大哥确定自己不会动心,那就一定不要做让阿楹误会的事情和举动。”

    “自然。”

    谢云初舒了一口气,如果萧宸不说卿长安可能有庶长子的事情,那他都算了。

    可若卿长安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可信,他如何能放心?

    “大哥且等消息。”

    萧宸点头,看谢云初要出来立即让了路。

    谢云初出来,转身朝那樱花树方向去,萧宸看着他消失在拐角的身影,苦笑了瞬,随即将阿谢云初的房门关上。

    萧宸是准备回自己客房,忽然看到了剑五,连忙朝剑五走过去。

    “陶文君没事吧?”

    “她没事。”剑五抱拳,“陶文君想求见殿下。”

    萧宸道:“你告诉她,秋闱时见。”

    “陶文君说,虽然晋州之乱已经压下来了,但晋州相较于全国其他地方,对女子的憎恨是最强烈的,她说想和殿下们一起回京城,等待秋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