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敲响了女子学院的大门,门房闻声开了个小门,见是陶文君便放行了。

    诸言扭头看向自家主子,“大人,夫人总有一天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

    “她可能已经知道了。”

    “那……”怎么还是这么冷淡不解的样子?

    李惠厉微微一笑,或许,她对自己的确已经没了好感,但,她还爱着文儿,文儿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

    又或者,她也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不想拖累他们?

    李惠厉摇头,他不知道!

    “回府。”

    “是大人。”诸言将马凳收起来,坐上马车,挥动鞭子驾着马车离去。

    陶文君回到住处之后,一点不敢弄出多大的动静。

    毕竟,这书院并非个人地方,有的人已经休息,有的人则挑灯夜读,这样的地方,的确不方便见文儿。

    她看着手里的钱袋子,是她曾经为李惠厉绣的,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随身携带着,上面的针线都断了好几颗。

    “李惠厉!”

    她喃喃的念着那男人的名字,这人,她为何有些看不穿?

    从前,他强势的想把她囿在一方宅院里,把她按在贤妻良母的位置上。

    而现在,他又说,他不会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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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府。

    卿长安病恹恹的自下朝回来后,便把自己锁在书房中。

    阿达眼看着大人如此消沉,却又无可奈何,只是现下,主子都一整天水米未尽了,长此以往,身子哪儿扛得住?

    “大人。”

    阿达敲响了书房的门。

    里边没有人应声,他只得推门而入,不过刚踏入半步就被喝斥,“谁让你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