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楹抬眸看向萧瑶,“皇上。”内心一片柔软,刚刚看到皇上的时候,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威压令她有几分拘束。

    而现在,看她眉眼弯弯,就像是从前跟她分享好吃糕点的公主姐姐一样和蔼可亲,谢楹也松了一口气。

    萧瑶斟酌了一番,“容舅舅离京之前,给了皇兄桃花簪,而你的桃花簪也是容舅舅托丁老夫子辗转给你的,容舅舅不会出错,可我皇兄实在固执,并不懂情爱。”

    “阿楹,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且丁老夫子说过,皇兄乃是你唯一的正缘,倘若你错过,便是将来嫁了他人,也不尽如意。”

    “所以,我想请你勇敢一些。”

    谢楹红着脸问,“皇上,臣女当如何勇敢?”

    听见皇兄将谢楹抱进太医院时,她脑子里就想着要让皇兄负责!

    “让我皇兄负责啊!”

    “可是,宸王殿下的确是因为关心臣女安危,臣女怎可以此要挟,倘若这般做了,宸王殿下看到臣女只会心生厌恶,又如何会有缘分?”

    萧瑶:“……”

    “可若是没有缘分,怎么不是别人,不是卿长安抱你回来?你与卿长安定亲那么久,你们可曾搂搂抱抱?”

    谢楹更是无地自容,“皇上,臣女和卿大人并未如此过。”

    “你看,这就是不同之处。”萧瑶笑着说。

    看少女羞红的脸,萧瑶明白,小姑娘脸皮薄,哪儿像蓁儿,蓁儿?

    想着,萧瑶道:“你瞧瞧越王,她比你还小了半岁多,可她和周将军却不扭捏。”

    萧蓁蓁和周轶清?

    近来京中倒是经常传萧蓁蓁和周轶清形影不离,便是大街上,有时候也会牵手。

    他们只是定亲,并未成亲。

    “这婚姻大事,绝不能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需得自己寻觅如意之人才是。”萧瑶笑着,“这是我父皇,母后对我说得最多的话。”

    当然,说起这件事,她不免想起当初自己对容舅舅——

    那不过是崇拜之情,并不是想和容舅舅做夫妻,而谢云初,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让谢云初吸引,恨不得时刻都黏在一起。

    只可惜,她政务繁忙,很多时候都有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