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及老成持重,循规蹈矩,那也是四哥赵明成独占鳌头。”
“这皇位,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头上来罢?”
荆雨说到这里自己都乐了:“徐大人,你们内阁难不成是按着武道修为排的位次?总不能因为咱们赵国开国太祖是一位先天宗师,所以便说本王与太祖最为肖似吧?”
“这也太牵强了。”
徐放神色不变,语气恭谨:“王爷可知,为君者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荆雨歪头思量了一会儿:“名正言顺?”
徐放笑道:“如今陛下仍然在世,由陛下指定储君之选,可谓是最为名正言顺,其实这对哪一位皇嗣都不是问题。”
“雄才伟略?”
徐放摇了摇头:“为君者再如何圣明,也只是一人,哪里比得过一国之英才?您说知人善用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那便是帝王心术、朝堂制衡了。”
“呵呵,倘若政局清平,群臣齐心,哪里用得上甚么帝王心术、朝堂制衡。”
荆雨打趣道:“看来内阁诸位大人是自认咱们赵国如今正是政局清平的好时候了。”
徐放闻言扯了扯嘴角,一个笑容尽在不言中。
“总不能是爱民如子罢?”
徐放哈哈大笑:“哈哈,自然不是的。”
荆雨此时也被这位内阁首辅大臣吊足了胃口,挠了挠头:“徐大人,那你说说,为君者最重要的是什么?”
“三个字。”徐放竖起三根手指,在荆雨面前晃了晃。
“不折腾。”
荆雨一怔。
徐放目光真挚,再一次躬身下拜:“王爷,徐某人混迹朝堂三十余载,几位皇嗣是看着长大的,这三十余年来,徐某看得分明,我赵国诸皇嗣中,您是最不折腾的一位。”
“如今我赵国看似四海升平,有大治之世的气象,实则不过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近年已有盛极而衰的苗头……”
“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