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欢、赵承宴两姐弟也不知所踪,除去这三人外,其余王府仆从侍卫倒是一如往常。
“这个三姐……”荆雨摇头失笑。
他远远望见一队禁军装束的甲士急匆匆向这边跑来,为首的禁军统领瞧见了自己,神色一震,竟然硬生生止住了步子,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王统领,您这是?”这禁军统领荆雨也认得,冲着他挥了挥手,笑着问道。
“呃,王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王统领尴尬笑道:“却不知王爷也在。”
“回吧,人都走了。”
荆雨自腰间抄起了那柄锤杀宗师的金瓜锤,轻轻捶打背部——自崇明殿外一战后,他对这种锤类武器就很是喜爱,这金瓜锤是短柄武器,带着不太占地方,且无论是砸人或物,手感皆是一流,故而外出也随身挂了一柄。
王统领见了这锤,只觉得亡魂大冒,头顶冷汗直流,连忙躬身道:“是,是……小的先告退了。”
一队上百人的禁军灰溜溜退走,荆雨倒是没有立刻离开,继续在赵明玉的王府前停了许久,心中也有了些计较。
数日后,赵国新帝的登基仪式如期举行,然而万众瞩目的平王却早已不知所踪。
此时的荆雨正撑着一根粗竹竿,站在一只竹筏上,在赵国沧云河的河面上穿行而过,而在竹筏的另一侧,还坐着一位模样五十岁左右的妇人。
“娘,咱们订的是三日后【符安楼船】的观景票,这里距离符安镇只有一日的脚程,至于现在就动身吗?”
“你懂什么,向来都是人等船,哪里有船等人的道理,那八曲河千鲤跃龙门的奇景据说只有短短几日的功夫,若是咱们没赶上这一批楼船,说不得就要明年再看了!”
李安若在皇宫内向来是谨小慎微,如今甫一出宫,只觉得天地之大,尽可去得,一时间心怀大畅,她眼珠滴溜溜一转,瞥到了儿子腰间悬挂的那柄金瓜锤,不由好奇:“明镜,我这几日在路上可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传闻,你现如今真有一招锤杀先天宗师的本事了?”
“那是自然。”此间只有母子二人,荆雨没理由瞒着李安若。
“你本事这般大,真是如坊间传闻那般,得了仙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