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荆雨接过书籍,放在了腰间的储物袋中,穆山又叮嘱道:“舅丈往后往返灵植园和坊市之间,切记只能走咱们脚下的这条由几位坊主亲自开辟的官道,此道周边常年有坊市卫队的修士巡逻,安全性可以保证,若是偏离了官道,便有可能遇到劫修。”
“舅丈这等兼修炼体的还好些,寻常的灵植夫都是要法器没法器、要神通没神通的底层低阶修士,遇到斗战经验丰富的劫修,横竖都是一个死字。”
穆山顿了顿,神色一动,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提醒道:“舅丈可不要想着凭炼体修为玩什么扮猪吃虎的把戏引劫修上钩……能在多场厮杀中剩下来的劫修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对危险的嗅觉非同一般,甚至不乏筑基境界的存在。”
“我也不是那种人。”荆雨无奈道:“我这人打小就四平八稳的性子,不信你问问我三姐去。”
“呼,那我便放心了。”穆山吐了口气,如释重负地笑道:“承欢娘亲他们所剩的血脉亲人不多了,难得有一位可踏足仙道,若是在我手底下出了什么事情,我也实在是不好交代。”
灵田交接还有一个月的工夫,这一个月荆雨可以自由活动,正好也熟悉一下灵植必需的几道术法。
等到和穆山告辞离去,荆雨才略有些感叹:
“三姐虽然只是个凡人,但这挑选夫婿的眼光却着实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