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这才有个定论。”
“此事容易,包在我身上便是。”王婆拍了拍胸脯,应下了这单生意。
待王婆走后,荆雨连忙扶住了几近虚脱的赵明玉,言道:“先歇一歇罢。”
赵明玉眼神晦暗,说道:“六弟,我是不是太急了?”
“后人有后人的缘法,你那么重的心思,不必只压在这一代上。”荆雨悠悠道。
“我初到坊市,便觉穆山是个可交之人,还感叹过三姐你为承欢选婿的眼光毒辣……由此推之,本觉得承宴的婚事也能教你办得熨帖,想不到闹了这么一出。”
“三姐,我之前只觉你待两个孩子向来并无分别。”
荆雨嗤笑了一声:“如今一看,你对承欢承宴二人,终究还是不同的。”
“当年承欢嫁给穆山,我猜你大抵是并未在乎其修为地位年龄家底如何的,看中的还是其性子敦实温和,与承欢琴瑟和鸣便好……甚至穆山本人究竟是不是修士,只怕也是不大重要的。”
“如今承宴娶妻,你反倒是这也求那也求,最终竟单单不求承宴作何想法,不求那求娶的女修本人如何……”
“万般皆不求,求了一个事事顺意的佳婿。”
“万般皆要求,最后什么也没有求到。”
赵明玉幽幽道:“六弟,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这叫旁观者清!”
荆雨振振有词:“罢了,我也不与你多说,修士后裔不需这般多聘礼求娶,既然选择多了,你不妨好好上一上心,挑一个双方都看得对眼的,往后家宅安宁,不比整日鸡飞狗跳强到哪里去了!”
“我今日还得去灵植园看看,便不与你掰扯了。”
说罢,转身便要离开。
“慢着。”
赵明玉一把扯住了荆雨的衣袖,自腰间皮袋中拿出三块下品灵石,硬是塞到了荆雨手中。
荆雨愕然道:“这是几个意思?”
赵明玉低声道:“届时承宴的婚事定下来,成婚时你得坐到家长的位置去,穆山毕竟与承宴是同辈,咱们这边还需一个修士撑撑场面。”
“我是承宴的亲舅舅,此事不是份所应当?哪里需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