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就想躺下休息,而杨守安的第一件事却总是换水,隔几日还要修剪多余的枝叶。
就好像今晚,抽着烟的他又开起了玩笑,问杨守安是不是对人家老板娘有意思,把这些花当成了定情的信物。
“放你个屁,胡说八道什么,屋子里放点花不就能多点生气嘛,而且人家说了,这花代表着希望和好运,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两样东西。”
杨守安一边继续摆弄着花瓶里的向日葵,一边驳斥着阿四的“胡言乱语”。
“安子,那老板娘的确漂亮,感觉和王菲都差不多了,但你可千万别有啥心思,从村里出来的时候我可答应过清茹妹妹的,一定会在广州看好你。”
原本躺着的阿四坐起身子,他这说话的语气分不清是在认真告诫,还是依然在寻开心,但却让杨守安不由想起了前几天收到的那封书信。
“清茹在上海还挺顺利的,她叔叔婶婶的书报亭应该也快开张了吧,这丫头片子,还说学校里很多男生追求她,这不废话嘛,她那模样放在哪不是众星捧月。”
每每周清茹的信件中传来喜讯,杨守安总会为她高兴,但如果说心里没有半点落差感,那也肯定是假话。
同样是引领改革浪潮的繁华都市,同样是从大山走出来的懵懂孩子,只不过两年的时间,彼此际遇已然天差地别,杨守安并不认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或许差的真的只是一点点的运气而已。
“说起那花店,安子,你有没有想过让老板娘帮帮忙?之前等你的时候我观察过,她那栋楼总共五层,一楼花店,二三层都是制衣厂的车间,四五楼应该是出租屋,能在康乐村底楼的门面房开个花店,肯定不简单,就算楼上的厂子不是她的,我猜她也肯定认识里面的人。”
阿四见杨守安没说话,自是转移了话题,两人找工作的事情依然不太顺利,期间也有些制衣厂或是其他厂子愿意提供岗位,但大多是短期的临工,而且价钱极低,说白了就是看中这两个年轻精壮的小伙,想要招揽个廉价劳动力。
对于这类“邀请”,杨守安他们全部断然拒绝,选择在康乐村找工作,本就是存了未来继续做服装买卖的打算,是为了增强对行业的了解,同时积累技术和经验。
如果只是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