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经常跑到慕慧娴的花店里坐坐,帮着收拾店铺,或是一起插花听歌,还有就是讲讲大山的风土人情,讲讲远在上海的周清茹。
“慧娴姐,你怎么和阿四一样,老拿我开玩笑,而且现在都这么晚了,清茹她肯定已经睡了。”
杨守安的脸一下子更红了,装模作样地猛喝一大口啤酒,试图把自己的“害羞”怪罪在酒精身上。
“得了吧你,姐姐我比你大了七岁,什么没见过,还玩纯情小男生那套呢,老实说,打算什么时候和人家表白。”
慕慧娴翘着腿,白色的平底皮鞋只有一半勾在脚上,一手拿着啤酒罐子,一手撩起额前的长发,她的确是个极有魅力的女人,能将明艳似火和温柔似水结合得恰到好处。
杨守安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盘问,只能推说老雷和张叔的花生米吃完了,得再出趟门去买点。
屋外的雪还在下,杨守安紧了紧身上的棉服,将双手插进温暖的口袋里,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想周清茹了,那丫头片子以前冬天的时候老喜欢把冰冰凉的手插到他后脖子的衣服里。
“不知道她还好吗?或许明天是真的应该打个电话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