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心中大定。
但坏人可不能让自己来做，所以他装作犹豫：“签是要签的，问题是……他去哪队打？”
“去哪队打？”
“嗯，一队还是二队。你总不能让人家进青训或者新人名单吧。”
juicy愣了好一会。
他也不是蠢人，很快就明白了曹锋在想什么。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掷地有声道：“肯定是一队。”
“呃，跟骇客轮换？”
“先试训，过了直接上，正好下一场我们打老干爹，来得及吧？”
“来得及，藤竞审核部门我有熟人你知道的，最多两天。”
“那就签！”
“你说的啊。”
“我说的！”
“骇客有意见咋办？”
“他都被人家爆了，现在被人家换掉，还敢有意见？而且只是轮换，又不是直接让他看饮水机。”
“但毕竟是一个没上过场的新人，万一老板觉得不合适……”
“我们都死到临头了，还管什么合不合适？五连跪1-7了！再不破釜沉舟真没了！我相信老板这点魄力是有的，就算老板有意见，我去说！”
“你说的。”
“我说的！”
曹锋笑了，拿起手机，直接对着简历上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这时已经是深夜。
但对方能凌晨发邮件，自己就不能凌晨打电话？
礼尚往来嘛！
……
宜城，祖传老屋里。
方言其实没睡。
来电铃声响起的时候，他正在用第二个小号跟关曦曦双排打排位。
这几天，方言白天打自己大号保持高强度训练，晚上用小号跟关曦曦双排娱乐。
才玩三天就把自己跟关曦曦的小号带上了大师，没办法，关曦曦还要玩，只能开第二个小号。
还好，买号的钱是关曦曦出的，不然方言可不干。
何况他现在穷得叮当响，兜里只剩十几块散钞了，连tb小号都不一定买得起。
如今他就指望着下个月b站收益提现了，到时候荷包会一下子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