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已经进去了。”
juicy不好意思冲女孩笑笑，指了指不远处的入口。
女孩往那边看了一下，呆滞片刻，脸上浮现掩不住的失望，但最后又鼓起勇气把花和礼物袋递过来，脸蛋通红地说：“那……那你能帮忙把这些东西转交给他吗？拜……拜托了。”
juicy正要接过来，老曹横出一手制止了他。
在juicy疑惑的眼神中，老曹上前一步，向女孩问道：“这个小妹妹，你是买了票的吧？”
女孩怔怔点下头：“嗯！”
老曹便笑了笑，“那你进场的时候填一下表就行了，上面有一条‘是否愿意参与粉丝互动’的选项，你打个钩，然后在你支持的选手上面填小方的id就可以了。”
女孩愣了好一会才迟疑道：“那个……好像是要抽奖的吧？我……”
老曹摇头，笑着解释道：“是这样的小妹妹，有些事情跟你说不清，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小方没什么现场粉丝的，你只要填他的id，就一定能抽到。”
女孩惊讶地瞪大眼睛，“真的吗？”
老曹点头：“真的，我可以保证。”
“好的好的，那真是太谢谢您了！”
女孩激动得脸都红了，给老曹鞠了一大躬，然后甩着马尾辫一溜烟跑了。
……
终于等两位明星选手的“粉丝见面会”落下帷幕，落后的fpx一行人进入后台。
老曹一进门就扬着笑脸跟方言说：“小方，跟你说个好消息。”
方言眼中闪过一抹惊喜：“ruler吃坏肚子了？”
“……”
休息室里安静两秒，随后爆发出连串大笑。
老曹尴尬地嘿嘿两声，走到方言身边坐下，揽着方言肩膀说：“刚才你进来没多久，来了个萌妹，巨萌！说是你的粉丝。”老曹特意加重语气，用力箍两下方言的肩膀，笑嘻嘻道：“又收获一个高质量粉丝，怎么样，开不开心？”
“哦。”方言面无表情点下头，“开心的。”
“……啧，你啊。”
老曹无奈地摇头，点了点方言的鼻子，却无力吐槽。
众人又是一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