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对着宋时宜道:“你不相信我,那你第一局输的这么惨,为什么后面一局就没有输过了?还不是你夫君心疼你,不想让你喝酒。”
宋时宜的眉头紧锁,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道:“我赢是因为我学会了这个游戏,而且我运气好。如果你非要这样想,那我也没办法,但请你不要随意诬陷人。”
文安郡王被这样说,本就已经有些醉了,这酒精上头。也不管不顾,当即就道:“你是不了解你的夫君,但但我可是和你夫君经常打马吊,我可是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水平的,你自己看看他都喝了几杯酒了?”
说着,文安郡王又指着宋时宜询问道,“你你自己学的你当真就那么厉害吗?比你夫君还要厉害,你作为新人第一次玩这个,居然把我们三个老手都玩的团团转了?”
说到这里时,宋时宜不经也有些怀疑了,开始思考文安郡王嘴里面的话了,他说的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
谢景行此时也站了起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他对文安郡王道:“文安,你喝多了。游戏就是游戏,输赢都是正常的。你这样说话,不仅输了游戏,还输了风度。”
文安郡王听到谢景行的话,神色更加的激动了,张嘴就要说些什么,脸上的醉意也因为这似乎消散了一些,但看到在宋时宜身后的谢景行对着自己眼神示意,一下子让文安郡王的心满足的不行,忍住脸上的笑意,实在是有些没忍住,假装咳嗽几声,然后坐了下来,摆了摆手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喝多了。嫂子,大哥,对不住对不住了,我失言了。”
文安郡王本就一开始没有生气,如今再加上谢景行还这样求自己,这个还是他第一次这样呢,这可是罕见的很,一下子还高兴的不行。
本想开口说在继续玩的,但是看着谢景行的脸色,想了想就没有再继续提开口玩,而宋时宜还并不了解文案郡王的这个人只跟他见过几次面,如今有了这么一个插曲过后。
也感觉空气当中有些尴尬的氛围,刚好见大家都没有再继续提打马吊,于是就这么沉默了下来,桌上的牌也无人再动了。
此时的船身轻轻摇晃,一阵轻微的摩擦声传来,船终于靠岸了。船夫的声音在宁静的河岸上显得格外清晰,他大声宣布着:“船靠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