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宜还并没有醒过来,一直等要到晌午十分的时候这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
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宋时宜的脸上,只见她的睫毛眨了眨,她缓缓地从床上坐起,宿醉的头痛如同千斤重锤,狠狠地敲打着她的太阳穴。她的眼睛半眯着,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线,但那刺眼的阳光却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
“青葵……”她的声音沙哑,仿佛是被昨夜的酒精浸泡过,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回音。她试图呼唤她的侍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火燎过,连声音都变得支离破碎。
宋时宜的头沉重地靠在床柱上,她感到自己的胃在翻腾,昨夜的酒意似乎还未完全散去。她闭上眼睛,试图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但记忆却像是被撕扯的碎片,零星而模糊。
她记得她们打算去看花灯表演,从酒楼吃完饭过去的,但是她仔细的想要回想花灯表演都表演了什么却想不起来,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捉摸不定。
“大少奶奶,您醒了?”青葵的声音终于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担忧和急切,然后将门给推开走了进来。
宋时宜没有回答,她只是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青葵进来。她需要一杯清水,需要一些解酒的药,更需要一些时间,来慢慢消化这宿醉带来的痛苦。
青葵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宋时宜脆弱的神经。她端来一杯清水,递到宋时宜的手中,然后又迅速地退了出去,去将解酒的药端过来。
宋时宜慢慢地喝着水,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似乎带走了一些不适。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思绪清晰起来。但宿醉的痛苦,却像是一根根细针,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长夏端着醒酒药走了进来,看着宋时宜这一副宿醉痛苦的模样,轻笑一声,赶紧将醒酒药端到了她的面前,道:“大少奶奶,你以后还会像昨天晚上那样喝酒吗?”
宋时宜飞快的摇了摇头,“不会了,再也不这样喝了,头太疼了。”
这般想着,宋时宜将手中的醒酒药给喝了,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眉头皱的紧紧的,脸色痛苦不已。
谢景行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宋时宜这个表情,失笑一下,收到一记眼刀子,笑意这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