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水。
而后,她将手中的茶盏轻轻地放回原处,动作轻盈而又不失端庄,接着缓声道:“罢了,也无甚要紧之事,你们且先行退下吧。”
听闻此言,谢景行与宋时宜二人赶忙起身,朝着王妃及王爷恭敬地施了一礼,然后方才转身离去。
刚刚踏出房门,宋时宜便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迫不及待地转头看向身旁的谢景行,压低声音问道:“你说说看,皇后娘娘此举究竟有何深意呢?”
要知道,她可不认为皇后娘娘仅仅是因为那些不知名的花儿,就大费周章地设宴请众人前往观赏,想必这赏花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谢景行听后,亦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应道:“我亦不明其中缘由,但正如母妃所言,待到明日赴宴之时,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说话间,两人并肩而行,正欲继续前行,却不想竟迎面与谢子衿撞在了一块儿,刹那间,双方皆是一愣,显然未曾料到会在此处相遇。
谢子衿双手抱胸,微微仰起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将宋时宜从头到脚地仔细打量了一番,随后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发出一声嗤笑后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哟呵,瞧瞧你这副模样!这回去住了那么两天,怎么连身上穿着的衣服都变得如此寒酸啦?”
宋时宜此次回娘家之时,仅仅带了随身穿着的那套衣裳,因此,今天早上返回之时,她身上所着衣物乃是从自己原先闺房之中翻找出来的旧衣,并非之后新买的那些。
显而易见的是,此刻她身上所穿的这件衣服无论是质地还是款式,都远远不及她以往常穿的那些来得精致华贵。
然而,面对着谢子衿这般毫不掩饰、明目张胆的讥讽嘲笑,宋时宜却没有露出半点羞愧恼怒之色。
相反地,只见她轻轻抿嘴一笑,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咱们侯府嘛,自然是无法与你们王府相提并论的咯。我一直视若珍宝的这些衣服呀,没曾想在大姑娘您这位见多识广之人的眼中,竟然会显得如此粗陋寒碜。”
当听完宋时宜这番话后,谢子衿不禁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起来,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太对劲,但一时之间又难以确切地道出究竟是何处怪异。
只听得宋时宜嘴角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