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吗?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应该有的思维模式。
如果说许愿人是没有选择的余地,那么当初真的来到这里的其他人,为什么不无视这封信呢?
这么诡异的内容,指明参加寄信人自己的葬礼,信封上不存在邮戳,任何一个点都像是警铃一样提醒着他们事情不对劲才对。
也难怪,现在聚集在招待所大堂里的这些人,表情要么微妙,要么沉重了。
甚至也能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只是坐在这里,对于放在小盘子里的房间钥匙也是动也不动,提也不提,一个已死之人准备的住宿环境,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林深想到这里,把大堂环视了一圈。
他们在这个地方待了有一段时间了,却见不到招待所有任何工作人员的模样,这些人又去哪里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林深的动作,平头男人双手撑着膝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
他说话的额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落入每一个人耳中,“不用找了,我们来的时候这里就是这样,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放在那里的房间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