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第一时间出声回应。
黄县令正要让他踢门。
木门瞬间被拉开,十分粗暴,开门的人,是一个男子,面上还带着凶怒之气。
但是,他看到了一群带刀的官兵时,他脸上的凶怒之气,瞬间消散了,露出了谄媚的讨好笑容。
“各位官老爷,实在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转头朝室内看了一眼,语气中带着威胁之意,“你们还不快收拾一下进房间。”
他说完,才用充满歉意的表情,看向黄县令等人,正准备解释,却不想直接被推开。
整个门瞬间被打开。
黄县令微笑,“躲什么?有什么不能让官府知道的?莫非你的手脚不干净?”
男子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地求饶喊冤,连说话都结巴,“不,不,不是啊,冤,冤,冤枉啊,是……是……”
他激动得脸颊耳朵发红,却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见室内,一个年幼的女童,带着一脸的伤痕,满脸泪痕,却不敢哭出声,正拉着地上妇人的手,准备将妇人拉扯进室内。
而那妇人的手脚已经不自然地垂落在地,眼角、嘴角都是淤青,右脸红肿,看起来已经深度昏迷了。
黄县令急忙上前,检查妇人的身体,见对方的双脚和左手已经骨折,身体冰冷,心脉十分微弱。
他让人将男子捆绑起来,堵住嘴。
然后开始给妇人急救。
一边安排人去找大夫,一边让人将妇人抬到木板床上。
他见这捡漏的室内,没有保暖的物品,只好像脱了身上的狐裘,裹住对方,让对方保住体温。
然后,给妇人骨折的手脚做了紧急固定。
妇人被灌了热水,再身体逐渐暖和起来了。
黄县令见对方身体好多了,这才去检查女童的身体,这才发现,女童身上也全都是伤痕,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
并且已经饿得整个肚皮都瘪下去,看样子已经多日未进食了。
黄县令拿出干粮,泡到热水里,让女童将就着吃。
遇到这种情况,他内心的怒火,不言而喻。
在进门之前,他的确发现,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