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还处于毛坯房的配置,似是什么还未来得及买,里头空荡荡的。
张女士亲自搬来了楼梯,她爬上去在刷面。底下有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就在底下看着,一边嗑瓜子,一边和她闲聊。
这时候,女人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然后连忙手忙脚乱地挂了。
张女士倒没多想,只是随口问道:“是谁啊?”
庄思梅心虚地敲了眼她的背影,她正专心刷着墙面,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心中不由地松了一口气,面上却笑道:“骚扰电话吧,外地电话我都不带接的。”
又和张女士聊了会儿其他话题,那女人觉得没什么意思,焦急地瞧了眼外面的景色,她随口吐了瓜子壳,笑道:“阿琴,我这边还有事情可能要走了,你也别忙太久了。我叫了师傅的,按工时算钱的,让他们干呗。”
“哎,我坐不住,就想动一动。再说了,我先干了一些,这能省了不少钱。剩下的工人没干多久就也都好了,要我说,该省还是要省一些的。开店前期的费用也要花不少。”
张女士年轻的时候也是活泼的人,她一个人能絮絮叨叨好久,她笑着回头道:“你要走了吧,我这忙着就不送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女人:“好。”
说完,她拍了拍身上的食物残渣,转身往从大门的方向出来。
我躲在外面观察好久了,一见人出来就躲在大榕树后面,借着粗大的树干隐匿身形,然后悄然地跟了上去。
这个圆润的女人名叫庄思梅,据说是妈妈打麻将结识的朋友。她的脸上涂抹着一层厚厚的、质量低劣的化妆品,使得她原本就有些蜡黄的肤色看起来更加暗沉无光。身材也早已严重走形,失去了昔日的窈窕曲线。
她头上还烫着当时颇为流行的微卷发型,但显然她并不擅长打理这种发型,以至于脑后的头发显得略微蓬松杂乱,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这人脚踩着恨天高,却丝毫不影响速度,脚程极快,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我亲眼看着她拐进了一家酒吧,心里一时有些犹豫,这个年代的酒吧还在夜店似乎很乱来着,说不准会遇到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几息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