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有个被蒙住双眼的男人,蓬头垢面地坐在椅子上,而他的两边立着有个保镖大汉,以示监视看管的作用。
助理使了使眼色,右侧的保镖会意,当即拆了男人的眼罩。
“啊……”
长期处于黑暗之中,那股强烈的光芒突然出现,让男人感到一阵眩晕和不适。
他嘴里咒骂着:“是谁——”
视线渐渐清晰了起来。
他警惕而又愤怒地扫过一圈,直到他的目光落到了周景那张脸上,他嘴巴微张,喉咙却像是被塞了一大团棉毛,突然消声了。
“怎么不骂了?”周景轻飘飘地觑了他一眼,眼底一片薄凉,没有任何笑意:“你把我的韵卿藏哪里去了?”
周景是来找自己算账的,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陈甘霖紧闭嘴巴,势必抗拒到底。
周景面露愠色,淡淡道:“可以,你可以不说。”
他话锋一转,又道:“你这把贱骨头可以硬着,那你猜猜看,你远在山区教书的父母是不是也同你一样,也可以受得了这样的苦楚?”
“果然是你做的。”陈甘霖不忿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个卑鄙小人——”
话未说完,周景挥了挥手,身边的保镖已经替他动手了。
只见保镖狠狠地抽了陈甘霖一耳光,力道一点都没收着。顷刻间,陈甘霖就感到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疼,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周景目光冰冷,看陈甘霖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本来对你这样的人,我是不屑亲自动手。把你父母调走去山区,不过是想让你分不出心思去烦我的韵卿,没想到你这个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来挑战我的人生底线。”
他顿了顿,凶狠道:“那就怪不得我对你客气了。我真是越调查你越感到恶心,韵卿真心把你当做朋友,你却让她失忆去喜欢上你,你说你下贱不下贱?”
“哈哈哈,看来你都知道了。那又怎么样。”陈甘霖满不在乎,冷冰冰道:“她已经死了。死在了我的手上,我赢不了,也不会让她好好让给你。”
是,他的确输得彻头彻尾,但是他也没有让周景赢。
听到这话,周景惊地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