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摇头晃脑地说道:“看来我的双手真的不适合弹琴。”
谢令姜眉头紧锁,“云公子,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做人可以谦虚,但你总是这样无底线谦虚,就是在嘲讽我。”
她一生气,端起来的酒壶又放下,不给云重倒酒了。
咱手没废,自己可以倒。云重给自己斟满时,谢令姜也喝完杯中酒。他顺带帮她也斟满。本想夸她好酒量,可深怕自己说话,她又觉得自己在讽刺她。所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不说话,谢令姜还是有意见。“怎么,云公子已经不屑和我说话了吗?”
这酒没法喝了。云重道:“谢姑娘,你醉了。琴我修不了,但会还你一把新的。”说着他仰头咕噜咕噜将壶中剩下的酒都喝光了。
云重转身要走,谢令姜却嗔怒道:“你弄坏了我的东西,难道要我乐呵呵地说没关系,不用赔,你才满意?我心疼一下的权力都没有吗?”
你真的是谢家家主?怎么话都不会说了?云重搞不懂谢令姜什么心思。我弄坏了东西,我认,我赔。你为什么还不满意?云重道:“你真醉了。”
谢令姜咆哮道:“我没有!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认为我是沽名钓誉,没错,我喝酒不如你,弹琴不如你,写字不如你。样样不如你。那又怎样,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我看不起你?这从何说起?我见着你时刻担心你把我杀了,还敢看不起你?云重使劲摇头,“姑娘,冷静,冷静。云某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
又来,又来!你还在讥讽我是弱女子。谢令姜暴跳如雷,“云重,我受够了,你如此不屑和我交朋友,又何必当众接受我的邀请。”
云重单手捂脸,低头道:“我继续喝酒。”
酒壶没了。空杯抓在手上好尴尬。云重注视着谢令姜,发现她满脸通红,晶莹的的泪花在眼中打转。“你哭了?”云重头大如斗,这到底怎么了,你心疼古琴,我答应赔了,你心疼酒我不喝就是。
你堂堂谢家家主,至于在我一个晚辈面前哭鼻子吗?
女人,你就是个迷一样的存在。
我哭了,我哭了。谢令姜崩溃了。猛然倾身掐住云重的脖子,双目中的泪水仿佛被蒸干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