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被我收买，不是障碍。”
“什么，你连天幸都拉拢了？”云重有些绝望。
“何止啊，谢家大小姐都是娘亲的人。”炽阳剑语不惊人死不休。
云重一头栽倒。“我要离家出走。”
孟飞卿慢慢扶起他，轻声说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你妻子，你不承认，我始终是失败的。”
云重很认真地看着孟飞卿，他竟看不到一丝熟悉的气息，除了不变的容颜外。“你千万别这么说，是我不配娶你。”
“我可以等，等你解除心结。”孟飞卿不急不忙地将他搀扶到桌前，将他摁在椅子上。稳住云重后，她坐到他对面。
“我们弄成今天这样，都是我的错。”他美目一转，取出一壶酒，两个杯子。“咱们边喝边聊。”
云重嗅到了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这是自己喝了十几年的救命酒。孟飞卿这壶酒打消了云重逃走的念头，将他带回那个烽烟四起的楚国。他的确想和孟飞卿认真地、心平气和地聊一次。
云沐带着炽阳剑很麻利地消失，出去后，联手给房间下了一道结界。
云重没喝，孟飞卿却自斟自饮，她必须再多喝一点才敢将压在自己心头多年的话说出来。其实云重没回来之前，云沐已经给她灌了很多酒。不然她哪有胆子坦诚相见。
云重虽然没醉，但是他身上的酒气将孟飞卿的酒气盖住。所以他并不知道眼前的孟飞卿已经是大脑不做主的人。
连喝三杯下肚，孟飞卿痴笑道：“那一天，你从天而降，闯进我的生活，从此，我成了命运的囚徒。我发誓，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想的只有一件事，杀了你，挖去你的眼睛。”
云重给孟飞卿倒酒，自己却不喝，心想把你灌醉，咱就清净了。
孟飞卿继续述苦，“不是一段时间，而是一直，我一直想杀你。我很清楚只要你活着，就不可能娶我。可我杀不了你。你死了，我也会死。呵呵，那五个老鬼还痴心妄想以为收我为徒，我就变成他们杀你的工具。”
“我不怕死，却怕你比我先死。你死了……”
孟飞卿说来说去，都离不开死。一个人痛苦到极点才会想到死。尽管她从头至尾没说自己痛苦。可云重听得出来，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