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风险的，陈小毛才工作一年不到，原则上不到提拔的时候，如果让有心人盯着不放，可能就会成为别人的诟病。
而陈小毛是程斌的秘书，这件事情如果是程斌来提，外人更会认为是程斌假公济私，提拔身边人。
现在得到了李家豪的认可，由他去跟组织部门打招呼，这就好多了，县委书记管干部，这就等于一切按程序走，别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接下来，程斌接着说了一下红星造纸厂的事情，他告诉李家豪，红星造纸厂已经持续亏损两年了，如果不能尽快完成转型改制，估计很快就会面临破产倒闭的结局。
李家豪听后也是蹙起了眉头，前唐啤酒厂的事情刚刚解决，红星造纸厂这个老大难的问题却依然存在。
他看向程斌，问道：“老程，你感觉这件事情怎么解决？”
“书记，红星造纸厂和啤酒厂的情况不太一样，啤酒行业所面临的问题是整合，大厂整合小厂，所以小厂还是有一线生机的，但造纸行业面临的问题却是淘汰，淘汰落后产能，淘汰环保不达标企业，这就对企业的要求比较高，如果不投入大量资金进行设备更新和技能改造，以及加大环保投入，是很难生存下去的。”
说到这里，程斌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所以，红星造纸厂现在的出路就是产品升级，要达成传统造纸的产品升级改造，县里边和企业都不具备这样的实力，所以现在红星造纸厂可以进行转型升级，上次陈小毛写的那份报告，提出可以让红星生产生活用纸，我感觉这就是一个不错的提议，投入小，产出大，产品客户群是千家万户，应用比较广。”
县委书记李家豪听完程斌一席话，也不禁沉思起来，良久之后，才说道：“嗯，你说的确实有一定道理，陈小毛就是刚才说的那个小秘书吧，老程你还真是发掘出一个人才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