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
这个时言夏,和想象中不一样。
原以为沈家送过来冲喜的人,是冲着战家财富与权势而来,没料到她一直冷淡与他保持着距离,甚至一脸正气与他交流,没半点胆。
“有点意思。”战景凛哑声说道,随后擦拭掉嘴角的鲜血,扯过浴袍披在身上,从浴缸内走了出来。
冷子墨接到顾青的来电,连忙急匆匆赶来,看到战景凛披着浴袍往外走。
男人身上的浴袍松垮系在身上,冷子墨的视线却落在战景凛的脖子上,顺着他的脖子往下。
“看看,让我看看。”冷子墨一脸惊喜的说着。
他大步上前,揪着战景凛的浴袍,用力扯了下,看到他胸口位置烙着的抓痕,是与脖子上的痕迹相连的。
“居然还能这样。”冷子墨激动得双手在颤抖。
战景凛抓住他的手掰开,把浴袍拉拢好,黑眸扫他一眼,沉声说:“又是你说的点穴之法?”
“对!太意外了,先从胸口压制,现在又从你脖子开始一路往下,妙啊!你老婆在哪?我要见她。”冷子墨不断揉搓着手。
他兴奋得好像要破门而入,去找时言夏一样。
他刚要转身往外走,被顾青闪身挡在他面前,拦着他的去路。
“冷少爷,你刚也说她是战少的老婆了!半夜三更去找别人老婆,这不好吧?”顾青压低着声音,沉声提醒着。
一句话,让冷子墨安静了下来。
他连忙举着手,说:“对对对,半夜三更确实不适合!等天亮的时候,我再找他,你和她说说好话,让她教一下我。”
他是医痴,家里世代从医,面对着新的手法,对他而言是个挑战,他自然不想错过。
“她最近没空。”战景凛哑声说道。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一样,朝冷子墨直接泼了过来,不等他再说话,嘴巴被顾青捂住,强行将他拖了出去。
在冷之墨被拖走后,管家则走了进来。
“少爷,刚才少夫人外出时,送她出去的司机看到她去药店买东西后,被人缠住。”管家压低着声音,汇报着外面情况。
战景凛黑眸微沉,转头看了他一眼。
“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