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裂了,但却没有出血。
“时言夏!你这样欺负人,有意思吗?“沈连初从缸里站起来,她浑身湿哒哒的,可怜兮兮的站在那。
她感觉腰都快摔断了,手臂也撞得疼得厉害。
“当然有意思,今天我先放过你,但你要是敢还有下次,就不是摔一下你这么简单了。“时言夏冷笑说道。
她刚才就是故意把沈连初摔过去的。
大家看着只不过是把人摔出去,但沈连初身体是被撞到,身上铁定到处都淤青了,甚至还撞到了骨头。
这种疼痛,痛到骨子里,但却不会流血。
而沈连初也不可能把衣服扒下来,让大家看,所以这口气她憋着,却又发泄不出来,越是这样,她越气愤。
想到这,时言夏心情气爽的往回走。
越过沈北然时,朝他的腿踹了一下,力度不大,但刚想起来去扶沈连初的他,却再次跌坐在地上。
“嘶。“他痛得直咧嘴。
看着这情形,大家似乎都隐约猜测到了什么。
虽心照不宣,但却明白肯定是沈连初挑动冷承深干的,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沈连初气得直跺脚。
“啊。“她低声闷哼着,无没人上前扶她。
时言夏往回走,看到顾于白还提着桶,她挑了挑眉说:“干嘛一直提着?不重吗?“
“啊?我忘了。“顾于白听着,才发现一直提着,手臂有些发酸。
他连忙把东西提了回去,放到地上,一边揉搓着手臂,朝时言夏看来,说道:“所以,你之前猜测有人动我们的绳子。“
“就是知道他们肯定动手,还是发现冷承深跟着我们了?“顾于白有些好奇。
在他绑好绳子的时候,时言夏就提醒他,说一会有人会对绳子动手,没想到后面绳子真的被人割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