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掉才是,但她却选择想激怒你一样,感觉她好像意识到危险,想跑。”
“但我也没证据证明,只是直觉告诉我,她想远离战家,似乎害怕有把柄被人抓到,我不知是否和她意识里没有和父亲这段有关。”时言夏有些纠结说道。
人心过于复杂,很多事情看不透,也猜不透。
“你坏掉了她的计划,之前她算计诅咒爷爷,导致爷爷摔断了腿,你趁机把埋在树下的生辰八字找了出来,还在荷花池内发现了那死人的衣物。”
“这件事虽密不透风,但她住在老宅,东西不见了,她自然是心生怀疑,但我们并没追究,她就只能狗急跳墙,做了亏心事的人怎可能不害怕?”
“你成立了玄学娱乐,爷爷与你走得近,她无从下手,加上之前周管家被算计一事,我怀疑与她有关,故意让保镖去盯着她,让她发现我的人监视她了。”战景凛连忙解释着。
时言夏有些惊讶。
“你故意让她知道,让她担惊受怕,自己露出破绽了?”时言夏不敢相信的问道。
这些事,她并不知道,战景凛也没说道。
战景凛微点了下头,男人身体往后倾,强而有力的手臂撑在台阶上,整个人呈现出种放松的姿态。
他抬头看着天空的明月,看着月光洒落笼罩着战宅门前。
此刻,他很享受与时言夏安静坐在这,心平气和谈心。
“以前没让人盯着,她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以为战家被她掌控,若不是逼得她狗急跳墙,她怎会急着嫁给沈知楠。”
“她进了沈家,与沈家捆绑在一起了,没了战家这个靠山,秦家的人才能坐不住,否则我舅舅怎会和沈明急着回国?”战景凛哑声失笑。
他每做一件事,自有他的安排。
而战景凛从不做无谓的事,他的每一步,都精准得令人没反抗的余地。
他不动,对方还有活路,而他动了,那对方只有死路一条。
这就是运筹帷幄的上位者才有的思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牵动着计划而行,而他拉扯的却是那条主线。
“战景凛,你还真够可以啊。”时言夏两眼发亮。
此刻她像找到知己一样,感觉战景凛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