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他们结合虽是药物的作用,可身体依旧是有记忆的。
他脑海里闪现出那一日的某些画面,让他有些许不适,但又无法彻底忘掉。
他僵硬地让她离开怀抱,坐在一旁。
“让我喝茶,药就下在茶水里,我一看就知道茶水有问题,便慢慢地将茶水喝进了颈间,沾湿了衣衫,嘴上倒是碰到杯子,应该不成问题。”
若是剧毒,必不可能等到一个月才能拿解药。
三步倒,七步倒,见血封喉这种才是剧毒。
连解的机会都没有。
魏玄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
眉头微微一蹙。
“当真就这样被你糊弄过去?”以的精明,断无可能。
或许,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国公爷无需多虑,我在的眼里,不过是蠢笨的丫头,这么长时间一事无成,在国公府要死不活的,济不了什么大事。”
自然没有必要怀疑她在做手脚,耍小聪明。
她那时头往后微仰,领口稍稍敞开了些,有宽袖挡着,水滴往内衫中,并未沾上脖子分毫。
等她挺直腰背,正常站立,也就嘴角沾了些酒水,并无异样,自然不会轻易让怀疑。
她毫不犹豫地端起茶水杯——
那便是取信的第一步。
若是她犹犹豫的,定会再多留个心眼。
“我没有中毒,解药自然也就不需要,不过,这瓶是不是真的解药,还需要找人查清楚,万一留有后手,两瓶都是毒药,那才糟糕。”
毒上加毒,岂不是必死无疑。
魏玄倒是没料到她思虑如此详细。
他收下两瓶药。
“接下来的事,你不需要再管,我会处理,至于你,每日让纪大夫请脉,确保毒并未入体。”
这是自然,富然也惜着自己和孩子的命。
他不让她管,她也乐得轻松。
连嫁祸这一招都用上了,可见,当真是拿魏玄没有法子了。
可见魏玄手段了得。
“国公爷,心机深重,必然不是简单地想要以毒嫁祸,若到时,真的想要嫁祸,且国公爷验明解药是真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