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冰水,散发着一股寒意。
“我怎么想不重要。”她自觉地当个隐形人,“我也可以搬去杏院住,别院也行,我不挑。”
话都挑明到这个份上了,他的脸色不至于继续沉下去了吧。
魏玄收回目光,不再看她,直接从她手里将无忧抱了过去。
富然一震,以为他要抢孩子。
下一刻,他抱着无忧到床上去了,让其他人都退下。
屋里顿时,只有富然一人立在原地。
他倒好,抱着无忧上床歇着。
富然木然了一会,还是去了浴间清洗过后,才出来。
她想睡在靠窗的软榻上。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只是软榻上没有被子,她轻声轻脚的从柜子里翻出一床被子。
软榻的尺寸她睡还成。
富然一人睡,鼻间都闻不到无忧的奶香味,她心里头闷闷的,怪着魏玄干什么好好的过来跟她抢女儿。
想着想什么,不知何时便睡着了。
等她被无忧的哭声吵醒,已经是第二天。
她不知何时到了床上,无忧是饿醒的。
屋里已经没有魏玄的身影。
奶娘赶了过来,给无忧喂奶,富然坐在床上,花了点功夫让脑子清醒清醒,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她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昨晚没有人守夜。
她大概是梦游了。
说起来这梦游可是病症,她决定把纪大夫请过来,好好的询问一下,她是不是真有这等症状。
纪大夫认真的为她把过脉,确定她的身体还挺健康的。
“夫人可是头一回梦游?”
“是吧。”富然也不太确定,毕竟之前,她也没发现啊,说不定她之前也会梦游,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这可不太妙,万一她真有梦游症,无忧跟着她岂不是会有危险。
她睡着之后,做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有人梦游会跳楼,会杀人啊。
“从脉相上来看,实在是看不出什么东西来,若夫人仍觉得当真有梦游之症,这几日,再细细观察,安排人守夜吧。”纪大夫人也不确定。
毕竟,这个病症,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