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因为耳边重重的声音吓哭了。
富然很生气,她让奶娘把无忧拐个弯,抱到清音院去。
“别让那个疯女人,吓到无忧。”
“是。”
巧儿护送奶娘和无忧去了清音院。
魏琳已经进了富然的屋子,富然倒了杯水,正喝着,看向魏琳的眼神,冷冷的,淡淡的。
“你还有心情喝水,富然,你就是个扫把星,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和沈宴和离,你怎么不去死。”魏琳怒吼。
前两日骂得也很激烈。
今天嗓音明显有些沙哑了。
“我为什么要去死?”富然眼里有藏不住的嫌恶,“大小姐,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你与沈宴的婚事,是你们两个人自己决定的,你提出和离,沈宴同意了,与旁人何干?你非得把罪名强压在别人的身上,别人欠你什么了?”
她这个别人有多可怜,生生的要承受这么多的罪名。
“要不是你,尉迟家不会来寻亲,沈宴也不会那样对我,我更不可能因为生气与他——。”魏琳日夜都在悔,可沈家那边是铁了心和离。
再也不想与魏琳有半点牵扯了。
她甚至想要搬出二哥去打压沈家。
二哥还把她训了一顿。
“若是沈宴负你,沈家上下欺你,今时今日你们和离,身为兄长,我必定是要为你出气的,可沈家无错,我凭何要帮你训他们,他们何其无辜。”
是,他们无辜。
只有她不无辜,只有她最是该死。
这几日魏琳流干了泪。
渐渐的接受了,她与沈家已经不可能了,沈宴不会再来接她回去。
她不好过,富然也别想好过。
“我是不是尉迟家的女儿,一切还不好说,且,所有的一切,我也是那个被推着走的人,魏大小姐,你连个亲戚都容不下,心眼实在是太小了,沈宴容不下你,那是因为你的问题,与旁人无关,今日没有尉迟鸣修,也会有别人,长此以往,结局都是一样的。”
她与魏玄不是同一路人。
她与魏玄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她早就坦然接受了。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