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愤愤不平的甩袖离开。
魏玄与富然缓了一会才离开,太医给了些药,皇上吩咐太医这几日必须日日去卫国公府去为富然诊治。
确保富然脸上的伤能痊愈,且不能留下疤。
富然谢过天恩。
回程的路上,富然不发一言,她脸上的伤口一阵阵的火辣辣的疼。
她还能忍得住。
从面无表情到最后闭着眼假寐。
“你何必赶到宫里去,万一皇上不信你的话,你可知,会落得个什么下场。”马车在前行,车内的里一走一晃之间,有烛火印照。
“我没想那么多,长公主要将你拿下,是要事事盖过你,甚至要夺去你的爵位,皇上若是不给你权力,便是卫国公,也无济于事。”只是个落败的贵族。
风光不了几年了。
“魏玄,你所作所为,并没有错,长公主的心思,并不是百姓安居乐业,我更不想无忧长大了,要面对的是一个败落的家族。”
富然心平气和地道。
“你倒是小瞧了本国公。”魏玄眯着眼。
富然摇头。
“我从未小瞧过卫国公,国公爷如此能耐,别人哪怕有心也没有胆的,可长公主与皇上的血缘关系是胜过所有人的,魏修宁,我是受害者,我是苦主,我该为自己申冤的。”
她惨成什么样了。
她碰了碰脸上的伤。
“现如今,我成了这副模样,站在你跟前,差别更大了,等过些日子,我伤好点,我就尉迟家去许州。”
她提前点他一下。
莫要到时候不肯放人。
以前她只是出身上不得台面,且被长公主拿捏,可长相还不错,现在连这张脸都毁了,在他们眼里,她怕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优点了吧。
“本国公岂是肤浅之人。”他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更加清冷,“富然,你竟敢恶意揣夺本国公。”
哪有恶意。
她明明是非常善意的好不好。
“国公爷误会了,我并没有恶意,说的不过是现实罢了。”她闭眼歇着,有些疲累,这几日的折腾,让她的脑子越发的混乱。
接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