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十日,花神医那边都没有传来消息。
高免被临时派了出去。
虽然魏玄没有说什么,但是富然知道,高免是去找花神医了。
听说寻到解药的踪迹,但是想要得到解药,过程十分复杂和危险。
花神医和他带的那些人,未免能完整地将解药弄到手。
万一激怒了对方,对方将解药给毁了。
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必安没再出现,金照顶替了高免的位置。
魏玄的身体状况越来越让人担心,太医院的太医也派了两个常驻在卫国公府,皇上也是怕魏玄一时病发,人直接就没了。
巡盐使一案,已经查得差不多,该定罪的都定罪了。
英国公亦获罪,就算他指认长公主也毫无用处,没有直接的证据,长公主依旧是有惊无险,英国公也为此翻了供,承认是自己所为。
英国公的爵位被夺,罚了三年俸禄。
余下的认罪的十余人,皆判了流放。
迟扬情况稍好,来了一趟卫国公府,见了魏玄。
“魏兄情况如何?”迟扬与魏玄算是旧识,只是迟扬并非京官,后来得帝重用,调任巡盐使也是各地奔走,在京的日子极少。
“尚可。”魏玄闭目养神。
“瞧着,可不是尚可的样子。”迟扬眼中难掩担忧,“魏兄可知外头的人都是怎么传闻的。”
“嗯?”显然,魏玄的兴致不大。
“外人都在传言,卫国公只怕时日无多了,满朝文武,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你的样子,你整日在家,又有太医驻守,只怕,已经是个濒死之人。”
迟扬问过太医,太医只是摇头。
他们也是无计可施。
卫国公的情况时好时坏,但是坏的时候多。
他们也是没有法子,这毒过于棘手,他们毫无下手的余地啊。
“外头传得不错,我的确是个濒死之人,你瞧瞧我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话虽如此,可魏玄表情未免太过平静。
脸色是有点差。
他这样,只会让人误以为他大病了一场。
“魏玄,我听说了,中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