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陶仲文叹道:“这,这是,这难道是圣人所用之物?难道是圣器?”
李羿一脸疑惑,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毛笔,紫金光芒渐渐消散,露出它原本的模样,一支很普通并且有些破旧的毛笔,就连笔头的狼毫都已参差不齐,看向笔杆上面刻着一行小字,学生万章赠恩师。
李羿在脑海中回放着两世读书的记忆,寻找着万章这个名字,突然开口道:“难道这支笔是万章赠于三代圣人孔夫子的?是圣人用过的毛笔?”
陶仲文一听,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伸手就抢过笔来反复查看,翻来覆去看了一柱香的时间,然后也不管李羿是个什么想法,伸手凭空一握,变出个笔架,恭敬的把毛笔放在架子上,然后将森笔架放于正厅《劝学》木札下的桌子上。
他看了看这张桌子感觉不太满意,再一挥手,那桌子变了书案,上面只放着笔架和毛笔,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对着毛笔深施一礼。
老银币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给李羿看懵了,心想:什么意思啊?不是老银币你干嘛啊?这笔不是我搞出来的嘛?你怎么给供起来了?要不要点脸啊?都说君子不夺人之美,你可倒好,直接抢啊!要不是小爷我打不过你,肯定把你按在地上摩擦!反复摩擦!看看到底是你的脸皮厚还是这青砖厚!
李羿就这么呆呆地看着陶仲文操作,而陶仲文行完礼看着面色凝重的李羿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表情说道:“啊呀我说修缘呐,你看你来向老夫请教,有什么话直说便是,还送什么礼啊?这么贵重的东西老夫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啊。唉!罢了,既然你都拿出来了,再让你收回去也不好,老夫就勉为其难收下了,但是下不为例啊!下不为例!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啊!”
李羿可没打算惯着老银币这臭毛病,直接骂道:“你个老银币要点脸行不!我什么时候说送你了,明明是你从我手里抢去的,你还就当着我的面供起来了,你也配当君子?”
老银币笑意不减道:“啊呀,修缘你方才说什么,六十而耳顺,恩,很有道理!很有道理啊,老夫现在深有感悟啊,你看你现在怎么说我,我都觉着顺耳啊,这句话说的太对了!然后七十什么来着?”李羿被老银币的无耻行为逗乐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