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四肢发软,无法动弹。它们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老者,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却不敢轻易发动攻击。
老虎们心中的恐惧如同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它们几乎喘不过气来。它们试图振作精神,却发现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分毫。
在神采奕奕的老者和无所畏惧的少年面前,老虎们仿佛成了一只只温顺的小猫,而老者则微笑着看着它们,似乎早已洞察了它们内心的恐惧。
“呼延北是你们什么人?”叶剑仙厉声喝问道,“最好说实话,不然的话,后果你们应该清楚!”
大家听到叶剑仙的问话后,都停了下来,突然沉寂一下。
“是我家师祖,敢问……”樊大虎听到“呼延北”这个名字一下没反应过来,迟疑不决地回答。因为“呼延北”这个名字鲜有人知,更别说是直呼其名的啦。
“你们受何人指使?真是老兽的不肖子孙。”叶剑仙没有理睬樊大虎,继续喝问着。
“老兽”这二字犹如魔法一般钻入二当家樊二虎的脑袋里,他比老大精明,马上品出面前这位超世脱俗的剑仙和师祖关系匪浅,很有可能是莫逆之交。
他马上恭敬地弯腰回答:“是一位穿着黑袍的神秘人指使的。当时我们不想也不敢这么干,只是他的武功竟远在我们之上,我们不敌他。我们也想借此机会捞上一笔。他给出的情报,让我们很快得手。”
剑童木易马上追问他:“这位神秘人身上有什么特征,还有杜知府现在身在何处?”
樊二虎稍微抬头,看到问话的少年气宇轩昂,仪表堂堂。心中笃定面前的剑童不一般,马上恭敬的说:“杜知府在地窖之中,毫发无损,真得毫发无损。指使我们的高手身穿黑袍的布料不是民间之物,其他不清楚,看不出来。”。
“对啦,他好像没有喉结,对,就是没有喉结。”樊二虎不敢怠慢,马上补充道。
樊大虎此刻才恍然大悟地说:“他绝对不是娘们。”
剑童不解地问着:“何以见得?”
此话一出,樊大虎嘿嘿一笑,下流地说:“他没有莲房。”
剑童木易听后,面色泛出一丝腼腆。耳朵及下方红了起来,只是在夜间无人看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