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狂笑道。
这就是他反攻楚河的第一步啊。
打了一辈子智灵根,到老竟被智灵根啄了眼。
楚河一手锁住陈千帆的下巴,将整个瓷瓶直接塞进了陈千帆的大嘴里。
指尖剑气喷涌,瓷瓶与内里的药粉一并被打碎。
进了陈千帆的肚子。
“老楚,我此刻法力冻结,这点药又能奈我何呢。”
看着癫狂的陈千帆,楚河眼中一冷:“是嘛。”
一柄完全由天罚之力构成的小剑凝聚。
顺着陈千帆的大嘴钻了进去。
杨春雪调制的解药本就是药。
冰封之效并不算太强。
在天罚之力的反复洗礼下,陈千帆原本被冻结的法力有了松动。
牢不可破的联盟顷刻瓦解。
感受着肚内的翻江倒海。
陈千帆额间冷汗密布:“快,快去找杨师姐,我给你解药。”
满满一瓷瓶的药粉,他就是胃灵根也扛不住啊。
“不必了吧。”楚河眉头一松。
肚内的绞痛已彻底消散。
他身怀炉鼎仙体,又常年口服天罚。
最初的不适之后,残余的药力已被仙体炼化。
寻常毒药早已奈何不了他了。
陈千帆神色大变,拉着楚河的裤腿:“老楚,兄弟跟你开玩笑呢,你可不能不管兄弟啊。”
“怎么会呢。”楚河看着已直不起身子的陈千帆嘴角带笑。
将陈千帆储物戒内杨春雪的传音玉符收走。
楚河一把将陈千帆丢回了屋子里。
关门上封条。
没想到过几天自己就要目睹一起密室杀人案了。
怀揣着期待的心情,楚河转身离开。
找杨春雪讨要鸡蛋羹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