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带着冷意。
嬴正闻言身子抖了抖,从大鼎中爬了出来。
用傅书琴递上的棉布擦了擦身子。
嬴正宛若犯错的小孩一般跟着傅书琴回屋了。
比试终于到了白热化阶段。
陈楚二人都有不能输的理由。
却连互相言语攻击都已做不到了。
只能狠狠地瞪着对手。
等待着对方先投降认输。
“真的不疼嘛。”江望舒将手放在楚河满是汗水的脑袋上问道。
“嘶不疼”楚河用尽全身力气回答道。
江望舒听完,就将白皙如玉的纤手伸向鼎内。
楚河连忙叫住了江望舒的动作。
回过头,只看江望舒似笑非笑的俏脸上同样隐藏着不满。
“你不是说不疼嘛。”江望舒冷眼看向楚河。
楚河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道:“可是我会心疼。”
“那人家也会心疼。”
江望舒将楚河带离战场。
大鼎内,最后幸存的陈远振臂高呼:“赢了!”
可是再看向两间关上的屋门。
陈远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痛心。
“赢了吗?”
“我应该是赢了吧。”
二代智灵根自我怀疑道。
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输了一样呢?
是哪里输了呢?
就在陈远疑惑时,傅书琴推开房门训斥道:
“陈远兄长,你也不应该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历经百万年转世,论眼界阅历比整个傅家列祖列宗加起来还多一万个楚河的陈远愣了愣。
随后‘哦’了一声,没敢反驳。
“要么说人家母仪天下呢。”楚河躺在温柔乡中龇牙咧嘴的想到。
当夜,酒过三巡,三人围坐在一起回忆着往事。
往事,指楚海与陈远的‘英勇牺牲’。
作为当事人的嬴正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阿翁的恩情永远还不完。”
楚河见状心情大好,提笔作画。
画下‘小嬴夜哭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