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大队长,是不是用大炮打蚊子了?”陈三两乐呵呵的问道。
“组长,我认为对于这样冥顽不灵的人,应该上一些手段。”年轻人说道。
中年人微微皱眉,认真的看了陈三两一眼,“同志,你也是个明白事理的。如果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我们会带你过来吗?”
“所以在招待所的食堂,我说这个事是个误会。”陈三两目光坚定的说道。
“如果是诬告、乱告,你们没有经过任何调查就把我给带过来。这里是省里又咋了?没我们老百姓喘气儿的地方了?”
对于陈三两的态度这么强硬,这名组长同志也有些不好确定了。
这时候房门打开,一名年轻人走进来,在组长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组长微微点头,脸上的表情一瞬间轻松了很多。
“陈三两同志,现在是给你最后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组长开口了。
“抱歉,我真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陈三两仍旧面色平静。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啊。你是不是把你们生产队的土地划分给农户进行耕种了?”组长冷声说道,音量也提高了几分。
陈三两一愣,这事整明白了,也找到根子了。
怪不得那个王科长那么针对自己,合着跟王立杰还有些关系啊。
根由是生产队的事情,但是不可能是王立杰跟省里直接联系的。这个中间人,必然是那个王科长无疑。
“现在怕了吧?老实交代你的问题吧,争取一个宽大处理。”被他摔的那个年轻人得意洋洋的说道。
陈三两反倒乐了,“那生产队的土地,不就是得交给社员们来种吗?”
“交给社员们来种,并不是让你分给社员们。土地是国家的,谁给你这样的权力?”年轻人声色俱厉的喊了一嗓子。
“你喊吧,喊破了喉咙,也是没有用的。我没犯错,就是没犯。”陈三两老神在在的说了一句。
“你……”
“当当当”
年轻人刚开口,传来了敲门声。
房门打开后,一名四十多岁的同志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