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作停顿之后,柴奎继续说道:“我本想拒绝的,但吴县长说只是吃个饭而已,而且就在市里,你看?”凌志远听到这话后,心里暗想道,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呀,我和三河县常务副县长吴守谦素昧平生,如果不是为了他儿媳的事,他吃饱了撑着专门跑到市里去拉台子请吃饭?
“柴科长,不好意思,今天晚上秘书长家里有点事让我过去呢,请你替我转告吴县长,就说我心领了,谢谢他!”凌志远直言不讳的说道。
柴奎听到凌志远的话后,脸上露出了几分讪讪之意,开口说道:“那行,一会我给他回个电话。”
“柴科长,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过去了。”凌志远开口说道,“徐局长的工作热情很高,如果冷落了他,我怕他反过来告我们的状,呵呵!”
三河教育局长姓徐,他表现很积极性,硬是要向检查组汇报他们局关于工作作风方面的新举措,凌志远指的便是这点。
“行,你先过去吧,我打个电话回一下吴县长。”柴奎开口说道。
三河县常务副县长吴守谦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但毕竟是三河县政府的二号人物,从柴奎的角度来说,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但凌志远却并不这么想,一口便回绝了约请。
看着凌志远的背影消失之后,柴奎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愤愤之情,略作犹豫之后,伸手拨通了吴守谦的号码。
吴守谦在三河绝对是老资格,他从公社干事一直干到大权在握的常务副县长,其中的艰辛只有其自己知道。年过半百的吴守谦在仕途上已没有任何追求了,对待工作,他的态度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要将其应付过去就行了。
中午临近下班时,突然接到了儿子的电话,说儿媳妇惹祸了,极有可能被开除公职,吴守谦心里的火噌的一下便上来了,他只有一个独子,在三河竟有人开除他儿媳的公职,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吴守谦尽管愤怒,但却并没有失去理智,让儿子和儿媳立即回家,等他回去之后弄清状况再说。
回到家之后,听完儿媳的介绍,吴守谦也有点发懵。这事确实是儿媳的过错,毕竟涉及到一条人命,开除其公职并不为过。
话虽这么说,但褚蕾可是他吴守谦的儿媳妇,如果真被开除公职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