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象怔性地去看过一次而已,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以至于吴浩很是怀疑,她现在是不是还记得新房里的相应摆设!
现在,她突如其来地要拿走新房钥匙,又是想干什么?难道真的想雇家政打扫房间?
吴浩皱眉思忖着,启着了车子,却并没有去工地,而是去了维多利亚风/情家园,他的新房就在那里。
新房装好之后就在那里晾着放甲醛来着,他也有一个月没去了,因为开着窗子,再加上刚刚装修完,屋子里倒是积了一层灰。
吴浩现在也没心思收拾,到了新房里,他想了想,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眼神转去,他就看到了那张大床,突然间就想起了那股令他愤怒欲死的气味,血就往头上涌去,这一刻,他很想打人毁物发/泄情绪。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冲动。
深深地吸气,呼气,他缓缓平静下来,唯有管理好自己的情绪才是成事的基础,如果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不仅会成为一个工作与生活的失败者,更会影响到自己未来将要实施的计划。但燃烧的怒火让他真的很难克制下来,他必须要做点儿什么才能缓解心绪。
正好,拿来的两套针孔/摄像设备还剩下了一套,他索性便拿来了剩下的这一套,直接安在了床对面的插座后面。
做完这一切,消除好所有的痕迹,吴浩退后了两步,看着那个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的针孔/摄像机,他突然间有些后悔,很想把它再拆下来,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愿,它永远都用不上。也但愿,叶青蕊,你别真的让我抓到你做的丑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吴浩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插座盒,然后就走了出去,关好了房门。
不过,就在他刚要回去工地的时候,电话突然间响了起来,是工地的工长周海的电话。
“浩子,快来二院,咱们工人受伤了”,周海在电话中无比焦急地道。“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吴浩狂吃一惊。
“就在刚才,一个工人正在踩着木跳打吊顶,结果不小心栽下来了,把脖子摔断了,现在生命垂危,刚送到二院,正在骨科手术室里抢救呢”,周海急急地道。
“我马上到”,吴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