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这中间要产生多少其他隐性的费用,算一算账都能知道,可以说,买下一栋宿舍楼,总公司那边就是往里干搭钱而已。
但现在,如果换成了住宅,比如,公司补贴三千,厂里补贴一部分,职工自己再自筹一部分,然后产权变成一个大产权,由公司统一办理,捏在手中,如果以后哪个职工不想干了,厂里直接退还他自筹的部分,他就可以走人了,房子还是公司的,但所有的费用却都由职工自己来担负,想必他还乐意担负的。
而这样一来,公司和厂里都省却了太多不必要的麻烦,职工也相当于有了一个真正的家,这岂不是好事?”
吴浩巧舌如簧,在那里一通说。
刘树民倒是听得有些意动了起来,点了点头,“唔,你说的倒也是这么个道理。那,说说你的房价是多少吧。”
“我这个楼盘总面积将近四万平吧,但最后还需要具体测量。普通房均价是五千,但一楼带小花园的略贵,要六千。因为都是多层,所以三楼四楼也略贵,三楼五千五,四楼五千三,其实算起来,职工都不需要掏多少钱的,只要象怔性地交一些,再自己掏个装修钱,就足够了。”吴浩说道。
“要照这么说,两亿多点,总楼盘就能拿下来了?”刘树民大概算了算,望着吴浩道。
“确实,实付我两亿零九百壹拾贰万,这个楼盘共计三百八十四套房子,就是你们的了,而且,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吴浩道。
说到这里,尽管神色不变,可是他的一颗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儿,因为,这意味着此次非正式却最重要的谈判已经到了极其重要的节骨眼儿上了,如果刘树民不同意,那这个机会就会彻底飞走。如果他同意了,那就意味着,他将大赚一次,掘到人生的第一桶金。
最重要的是,这还能极大地提升公司所有人的信心和勇气,并且,制约公司发展资金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
以后,高远再想利用这件事情掐自己的脖子,怕是他未必就能如愿了。刘树民并未说话,只是皱着眉头,仔细地思忖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茶几,每一次敲击,都让吴浩心烦意乱,却不得不忍了下去,全力保持着心境的平和,思考着如果刘树民真要不同意,他还能用什么办法去说服刘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