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和我们不一样。”
“军校绝对不会允许比赛之外的事物出现,所以我们的任务很有可能与这艘巨轮有关系。”
格雷文把玩着手心的小刀,懒懒道:“说不定这艘船的目的地也是我们要去地岛屿呢,正好可以搭个顺风车。”
陈珂和岑云点头表示赞同。
“与其我们坐在这里想来想去,我倒有个好主意。”
趴在桌前把玩着煤球两只机械手的苏莱站起身,原地伸了个懒腰。
“你又想干什么?”
想起对方之前在新生军演上的骚操作,陈珂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苏莱抻长手指,原地抬肩转身,闻言停下拉伸动作,回头笑眯眯道:“当然是准备主动出击,大干一场咯。”
“你想怎么做?”格雷文收起小刀,塞进袖中,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苏莱晃了晃手里拿着的光脑,狡黠一笑。
“虽然他们都是实习的学生,但只要铭牌都够了。”
片刻后,陈珂三人看着屋内躺着的四道尸体,目光齐刷刷地朝苏莱看去,对方拍了拍手,叉着腰道:“好了,开始扒衣服吧。”
“……”
听听听听,这是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可能是他们的目光过于谴责,苏莱轻咳了一声,总算捡回了点廉耻心,“扒衣服这种事太粗鲁了,我女孩子做干不方便,就你们来吧。”
“……”
刚才你拿棍子往人脖子劈过去的时候也没看你有多优雅啊。
虽说对苏莱这种欺骗纯情男孩感情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耻,但三人还是动作利落地将地板上四位男侍者的衣服都扒了下来。
末了,陈珂十分体贴地给他们留了件内衣内裤。
“要是他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被骗了,一定会很难过吧。”
格雷文一面往白衬衫上套着黑色马甲,余光瞥了见地上那名昏迷不醒的少年,目光戏谑地朝苏莱看去。
“看不出来,格里菲斯家的人干起这种事来居然这么得心应手,看来是没少干啊。”
苏莱当没听见他话语中的讽刺,反而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或许这就是长得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