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沈落衡闭上眼睛，一行血泪逐渐从他的眼角滑落。
“师尊，我是云烟啊，您看看我……”温云烟伸手死死抓住沈落衡的手，企图挽回沈落衡。
沈落衡浑身的灵力彻底翻涌起来，犹如一道浪潮朝着温云烟席卷而去，山石顿时变得颤栗起来，地面也不断颤动起来，整个青霄宗仿佛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我带你出去。”沈落衡飞快冲了出去，落在洛瑶瑶的不远处，语气带着些许愧疚，“瑶瑶，你在哪里？”
“师尊，你以为你欠我的，这样就能还吗？”洛瑶瑶缓缓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沈落衡。
“我知道是我做错了。”沈落衡的声音干涩至极，话还没有说完，周围的一切仿佛全都分崩离析了一般，紧接着周围的景象骤然变幻，两人又回到了攀天阁之下。
“师尊，您醒了！”温云烟看见沈落衡的眼皮轻颤，缓缓抬起眼皮，当即伸手拉住了沈落衡的手。
“洛瑶瑶！”江宸言看见洛瑶瑶也醒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又很快消失得一干二净。
“没事吧？”俞瑾玄主动来到洛瑶瑶身边，试图想要拉起洛瑶瑶，却被洛瑶瑶避过。
俞瑾玄的面色当即变得有些难看。
“瑶瑶！”沈落衡刚清醒过来就忍不住喊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却看见温云烟出现在自己身边，还紧紧拉着自己的手，沈落衡第一次从心里生出了厌恶感，飞快将手缩了回去。
“云烟，注意分寸。”
沈落衡的语气疏离，眼神也多了冷意，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向洛瑶瑶。
“瑶瑶，你怎么样了？”
沈落衡此话一出，俞瑾玄和江宸言的面色都瞬间变得极为苍白和震惊，温云烟的眼神更像是淬了毒似的，恨不得用眼神将洛瑶瑶直接杀了。
沈落衡何曾这么亲密地称呼过洛瑶瑶的名字？他们在梦魇之中到底经历了什么？
温云烟死死攥住手心，心里满是妒火。
洛瑶瑶看见沈落衡朝自己伸出手来，立刻往后退了几步，和沈落衡拉开距离。
“师尊，您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我知道。”沈落衡的面色缓和了几分，手中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