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看不得自己夫君被人欺负了。
君璟霄的行为虽算不得欺负君青宴,但到底是让他伤心了。
她跟君璟霄这番废话,不是希望君璟霄能够转变,而是要为君青宴证明。
即使君璟霄不会醒悟,依旧那么想君青宴,她也要让他知道君青宴的苦心。
她心狠手辣,冷心冷情,但君青宴不一样。
君青宴重情重义,心怀天下。
她觉得君青宴才是最适合做这澧朝君主的人。
贪恋权势的人如此之多,为何君青宴就不可以?
他明明有那个能力成为澧朝的君主,可却因为先帝的桎梏,只能费力不太好的为澧朝操心。
云珞珈本就为君青宴觉得委屈,今日君璟霄还让君青宴受气,她实在是忍不了。
她一口气说完,眼神淡漠的看着若有所思的君璟霄,“我要说的说完了,虽然你不仁义,但是这药我还是会卖给你,记得送银子来,吃完了再来买。”
她转身准备往暖阁去,又回过头看向君璟霄,“最好是差人来,因为你让我夫君心寒了,所以安宁王府不欢迎你了。”
云珞珈向来不是大气的人。
君青宴格局大,心胸宽广,不与君璟霄计较,但她心胸狭隘,小心眼子,自然是要与他计较的。
君璟霄看着云珞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云珞珈却不想听了。
云珞珈走进暖阁,君青宴放下手里把玩的棋子,拉着她的手把她抱进了怀里。
他轻笑着捏了捏云珞珈的鼻尖,眼底带着宠溺,“又在偷听。”
云珞珈对着他耸肩,“那谁让你们说话不小声。”
君青宴笑了笑没说话。
云珞珈抱着他的脖子宽慰他,“你只管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不理解你的人,也不配让你伤心,既然他对你非真心的,你又何必为他的话难过,你说对不对?”
“珈儿说的有理。”
君青宴是个明白的。
云珞珈说的这些道理他自然是都懂的,也一直都在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
比如他也觉得这澧朝不是先帝说他坐不得他就坐不得。
近来他一直在往苗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