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倒是没有用假名字骗她。
就算是名字是假的,但是姓氏绝对是真的。
白祁言笑了笑,算是同意了。
白祁言的话并不多,路上大多时候都是在看书,偶尔安静的坐一会,也不打听云珞珈的身份。
他这样看起来似乎是无欲无求了,身上有种看透世俗生死的通透感。
云珞珈觉得这又是个有故事的人。
不过她这会好奇心并不重,她归心似箭,不想知道别人的故事。
等到了休息的地方,她就先拿些钱偷偷塞给他,然后去买匹马先回去。
这里距离京都千里,她看着这个马车晃悠悠的,怎么说也得半个月。
她满心都是回去见孩子和君青宴,实在是受不了这么慢悠悠的往那边晃悠。
到了傍晚,他们才到达官驿。
云珞珈没想到他们住的竟然是官驿。
虽说没有想到,但也证实了她的猜测,白祁言真的是来澧朝做质子的。
这个官驿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她想要买匹马跑了怕是不容易。
若是偷跑的话,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她决定先住下观察一下。
君青宴的玉佩在她这里,可这么偏僻的官驿的官差,大概率是不会认识君青宴的玉佩的。
最重要的是,她是跟羌国的皇子一起来的,到时候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白祁言吩咐人给她单独准备了间房,让人把饭菜都送进了房间。
云珞珈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想着该如何回来。
现在回来了,而且确定了所处的就是澧朝。
想到即将能够见到生下来就看了一眼的女儿,她就没有办法不激动。
孩子是不是跟她梦里的一样?
过得好不好?
君青宴有没有续弦?
还有个最重要的问题。
这个时空的云珞珈生孩子死了。
她跟这里的云珞珈长相一样,可她毕竟已经是个死了的人,要以什么身份去找君青宴?
她跟君青宴说过自己的事情,还有那个玉佩的印迹和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但凡他没有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