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珞珈的脖子上,“你给太子吃了什么?”
他大意了。
方才他看着云珞珈阻止夜承宣自残,以为她对夜承宣也是不舍的。
而且她还主动要给夜承宣处理伤口。
看到她眼底的担忧,他就疏忽了。
正因为他的疏忽,才让云珞珈有机可乘,不知道给夜承宣喂了什么药。
“毒药。”
云珞珈回答的干脆。
她看着巴鲁道:“让人准备马车,放我们离开,等我们到安全的地方,我自然是会给他服下解药放他回来的。”
巴鲁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夜承宣,出去吩咐人去把云赫带来。
看着面色淡然的巴鲁,云珞珈心里“咯噔”了一下。
主仆俩一个德行。
云珞珈心里担心巴鲁会拿云赫威胁她,但是她在赌。
夜承宣可是北疆的太子。
她在赌巴鲁不敢拿夜承宣的命跟她斗。
可是她错了。
巴鲁不但敢,他还确定云珞珈不会要夜承宣的命。
看到他把剑架在云赫脖子上的时候,云珞珈无奈的坦白了,“不是毒药,只是普通疗伤的药。”
恰在此时,夜承宣醒了过来。
他醒来后看到巴鲁的剑架在云赫的脖子上,就大概猜出了他这么做的原因。
他没有说话,看了眼包扎好的手。
是云珞珈亲自为他包扎的。
云珞珈包扎伤口有自己的特点,他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伤处传来的痛让他皱起了眉。
看着他脸上露出的隐忍神情,云珞珈翻了个白眼。
她还以为这人是不知道痛呢,每次往自己身上捅刀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让他放了我大哥。”
云珞珈低头看着夜承宣,有些烦闷的叹了一声。
威胁夜承宣没有用。
夜承宣不怕死,但她却不能真的杀了他。
杀了他的话,那他们就真的走不了了。
拿夜承宣威胁别人也没用。
因为他们手里云赫和江离忧。
闹腾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