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距离不近,而且还是云珞珈在嘈杂的声音中分辨出来的。
不过那声音很有特色,所以云珞珈很轻易的就分辨出来了。
她打开马车的车窗户,抬头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
只看见茶馆二楼的雅间窗口,一白衣公子手握着玉佩摩挲,橙黄色的穗子在白皙的手下晃荡。
那白衣公子似乎也看到了她,对着她勾起了嘴角。
云珞珈关上车窗户,看向君青宴问:“夜星沉在京都,夫君知道吗?”
她知道,京都并不是那容易进来的。
君青宴淡然的看着云珞珈,微微点头,“我知道,我让人放他进来的,他在京都外徘徊好些日子了,我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胡虞族与澧朝交好,胡虞族少族长是澧朝皇后收养的弟弟,所以无论胡虞族跟谁对立,澧朝都会站在胡虞族一边的。
这个时候身为北疆的大皇子出现在澧朝境内,绝对是打了什么主意的。
“徘徊了好些日子,在我们酒肆被刺杀之前?”
君青宴想到的事情,云珞珈自然也想到了。
只不过,想到前几日夜星沉还给她送了信,提醒她北疆有人要害他,还提醒她前朝朝堂中有北疆细作。
云珞珈不太明白,身为北疆的大皇子,为何会跟她这个算是敌国的皇后说这些?
她可不认为夜星沉是看在他们的交情上。
她跟夜星沉根本就没有什么交情可言,最多只是交易合作关系。
君青宴看着云珞珈的眼睛,回答:“我发现他的时候,是在那之后,但我觉得刺杀之事跟他脱不了干系,至于给你的那封信,估计也有诱导的意图。”
虽然猜出来有可能是夜星沉故意诱导,可他还是暗中在查了。
不过,暂时并未查出什么问题来。
闻言,云珞珈若有所思,“所以说,刺杀我们的刺客有可能就是他的人,或者说他不是让人杀我们,而是想要绑架我们。”
不得不说,这夜星沉的手段一直都是没什么意思。
从他开始接触云珞珈开始,就用一些上不台面的计谋。
说他蠢又不算蠢,可是聪明又没有聪明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