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临近年关,宫中也透着几分喜气。
皇家宫宴上,君青宴身着锦衣华服,与皇后云珞珈和皇子公主们一同出席。
今日只是家宴,所有的亲王和家属都已经等在了殿内。
见君青宴和云珞珈来了,众人起身行礼。
就在看到君青宴和云珞珈身后的两位皇子时,众人的神色都微微顿了一下,眼底是不同程度的惊讶。
他们惊讶于君青宴和云珞珈收的义子,竟然与已故小皇帝如此之像。
虽然他们早已听说了,可真的看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觉得惊讶。
君青宴带着云珞珈走到首位,神色温和的让诸位都免礼,“今日是家宴,各位都不必拘束多礼,都坐吧。”
虽说君青宴削了他们的权利,他们都心有不满,可却也无可奈何。
君青宴是皇帝,是君。
他们是臣子。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西北王就是个例子。
如今他们还可以在这里参加宫宴,吃香的喝辣的吗,西北王如今就只能在外面逃亡,风餐露宿,喝西北风。
宫宴必备助兴节目就是跳舞。
只等着皇帝和皇后到来,助兴的舞姬就可以登场了。
“陛下和娘娘的义子长的跟先帝好像呀,像的简直就是一个人,若是不说是义子,我还以为是先帝没去呢。”
岭南王妃忽然出声,语气还带着笑意。
可她的话一出,席间气氛突然紧张起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沉默弥漫在空气中。
虽然大家都这么想的,可是没有一人敢说话。
这样说的话,等于是在说君青宴设计谋取皇位。
说者无心,可是听者并非会无意。
尤其是帝王多疑。
君青宴的血统本就遭受过质疑,他对此事定然是格外敏感。
君青宴的脸色变得阴沉,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威严。
云珞珈很是淡然,她微微一笑,看向了岭南王妃,“王妃,你这一把年纪了,是没长脑子,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也许你并无恶意,可还需要记住,长着一